&ldo;余先生?&rdo;女孩一看见他就笑了。
余程跟着她穿越大厅,发现几张圆台上都有钢管,年轻女孩们正在表演脱y舞。酒吧里烟雾缭绕,迷幻的彩灯照在一具具美好的肉体上,台下的男人们欢欣雀跃。
&ldo;第一次来吗?&rdo;带路的女孩笑着回头。
余程嗯了一声,突然意识到音乐太吵对方听不见,于是大声说:&ldo;对!&rdo;
&ldo;果然被我猜中了。&rdo;女孩笑容甜美,&ldo;您不像是会来这里的人。&rdo;
余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衬衫西裤,女孩忙道:&ldo;我不是说打扮。上班族也有很多来我们店里消遣的。我是说气质,您和别人不一样。&rdo;
余程猜想她对每个客人都这样恭维,因此没搭话。没想到女孩却道:&ldo;我觉得您像中学老师,像古装剧里那种清高的书生。您跟这儿其他男人都不一样,怎么会来这儿呢?&rdo;
余程一愣,莫名对她产生了好感。
女孩把他领到一个半开放的卡座里,张行端正举着酒杯,笑吟吟地看他走来。
&ldo;坐。&rdo;张行端拍拍身旁的沙发。
余程瞟了一眼卡座前的小型舞台,依言坐下。
带路的女孩却没离开,而是侧身坐到小舞台上,一手勾着钢管,媚眼如丝道:&ldo;老板,还换人吗?&rdo;
原来她也是舞娘?
张行端笑嘻嘻地问:&ldo;换吗?&rdo;
余程道:&ldo;我不是来看表演的。&rdo;
张行端说:&ldo;我是。&rdo;然后挥挥手,舞娘便轻轻攀上圆台。娇弱的身躯柔若无骨,像蛇一样缠到了钢管上。
余程不自觉地移开视线,张行端却亲昵地搂过他脖子:&ldo;不喜欢?咱们可以再换一个。&rdo;
&ldo;不用了。&rdo;余程坐直身子,&ldo;说正事‐‐&rdo;
&ldo;我知道你要说什么。&rdo;张行端倒了瓶酒,递到他嘴边,&ldo;不急。&rdo;
余程瞟了他一眼,顺从地喝下。
冰冷的钢管和娇柔的女孩形成鲜明对比,音乐和灯光也恰到好处,舞娘随着鼓点扭动腰肢,将她年轻美好的肉体展示在两位客人面前。
舞娘很有分寸,知道半遮半掩最为撩人。她的裙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有在流苏堪堪滑过客人鼻尖时才能被听见。纤细的高跟鞋在圆台上发出轻轻的撞击声,无一不刺激着客人的感官。
她的眼神也在勾人。神态高傲,仿佛对一切漠不关心,你却能感觉到她在用眼神撩拨你,抚摸着你的手,牵着你,去追逐她的肉体。
&ldo;怎么样?&rdo;张行端笑吟吟的。
&ldo;很好。&rdo;
&ldo;是吗?&rdo;张行端忽然伸手一摸,然后笑着说,&ldo;你说谎。&rdo;
余程没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说:&ldo;帮我。&rdo;
&ldo;帮你什么?&rdo;
&ldo;摆平严柯那件事。&rdo;
&ldo;这可不行。你知道微博热门有多难压么?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人情。还起来没个底。&rdo;
&ldo;别装了,你其实愿意帮他,只是在等我求你。&rdo;
张行端缩回手,笑着叹了口气:&ldo;余主任,看看你,哪有求人的样子?&rdo;
余程朝舞娘瞟了一眼,没有过多犹豫,很快在张行端面前跪下。
他的双手撑在腿间,像狗一样跪坐着,仰起头看着张行端。是温顺卑微而又s情的姿势。
&ldo;我求你,帮我救他。&rdo;余程身子微微前倾。
舞娘很明显地呆住了,连舞都忘记跳。
张行端俯视着余程,突然笑起来:&ldo;x奴我不差你这一个,你不必这样。&rdo;
余程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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