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的骺线还没有闭合,而你的已经闭合了。”陈故低笑:“这么说你说不定会超过我?”“不太可能。”江眠诚恳道:“我妈不高,我爸虽然有一米八几,但我发育得慢了。”他是没见过陈鸿禹,但是夏茗很高,有一米七几。两人就这个话题扯了些有点没的,最终是在话题不知道怎么就偏移到了这个牌子的牙膏新口味有点怪上时结束。因为陈故钳着江眠的下颌,直接吻了过来。江眠配合得仰起头,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撷取。等到一吻结束后,江眠的手已经滑到了陈故的手臂上,无力地攥着他的衣服,细长白皙的手指没入黑色的棉料中。陈故望着他微张的唇,又低头亲了亲,还故意砸吧了一下嘴:“江sir说得对。”他笑得明媚且张扬:“味道的确不怪,很甜。”江眠的回应是不去看他。但陈故却钳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脑袋掰正,非要他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江眠。”他轻笑着的声音带着些许危险:“怎么老喜欢看别的地方?”江眠对上他漆黑的眼瞳,实在有些不解。可陈故见他的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就势捏了捏他的鼻尖:“我去煮饭。”没有感觉到什么,江眠便也没有多想。等到吃完饭后,陈故把行李收拾好,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江眠记着画室的事,就看着陈故,陈故也没打算糊弄过去:“来,带你去看画室。”陈故拿了钥匙开锁,又解释了句:“我上锁是怕有时候陈易深过来乱看进去。”江眠在陈故这儿待着的时候,陈易深是没来过的,所以他问:“陈易深来过你这?”“之前刚回来没多久的时候吧。”陈故回忆了一下:“有时候他会带东西过来看我,后来没来过了。”陈故把门打开,江眠本来想说什么的,但当他将屋内的一切收入眼帘后,就说不出话来了。陈故的画室里并不像江眠想象得那么杂乱,相反整齐又干净,地上铺着长长的毛绒毯子,要进去得赤脚踩进去。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整个画室挂了满墙的画,画中只有一个人。笑着的、没什么表情的、皱着眉的、垂着眼的……是所有表情、任何角度的江眠。猝不及防对上数不清的「自己」,江眠终于明白陈故为什么会说怕吓到他了。陈故把他所有的样子都画了下来,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墙和天花板,触目所及,全部都是他。而且陈故的画技很好,每个他都栩栩如生,乍一看简直就像是照片一样。看得江眠头皮发麻,不住后退了一步,恰好贴在了陈故的胸膛上。陈故顺势环住他的腰身,靠着他的脑袋,与他耳鬓厮磨:“害怕?”“不是。”江眠脊背有点发凉,他嘟囔:“这样看多了我都要认不出这是我自己了。”画这么多……陈故画就算了,干嘛还要贴出来?大概是听到他的心声,陈故轻声说:“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喜欢待在这儿。”他抬手轻捏着江眠的下颌,示意江眠看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枕头:“我会睡在这。”江眠被他控制着朝那边看过去,就见那个枕头上的墙壁画着低垂着眼的他,陈故睡在那,就好像躺在他的怀里,而他在静静注视着他。这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江眠抬头看向陈故,就见陈故垂着眼,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想要看看他是什么表情。陈故总是这样。他很清楚有些事是超出了常人能够接受的范畴,可他偏偏要直白地剖给江眠看。就好像只要江眠逃了,他就有理由有借口做自己最想做的事。反正他只有江眠了。江眠不能离开他。但江眠却是只是被震到了一下,要说别的情绪,也还好。毕竟他哥也不是个什么好人。“锁好门吧。”江眠诚恳道:“我不想社会性死亡。”陈故微顿,勾起唇,心情很好地直接低头吻住了江眠,含糊地应了一声。他们亲着亲着离开了这间让江眠实在没眼看的画室,江眠坐在陈故身上,不出意外地感觉到了陈故的变化。他耳朵还是会红,也还是会别扭。偏偏这一次陈故没有再装作什么都没有一样,他搂着江眠的腰,沙哑的嗓音暗示意味极浓:“眠眠,帮帮忙,好不好?”作者有话说:那个……明天……十二点……(小声)要是被锁了会直接全部删了补别的内容填掉的……感谢在2022-10-2510:48:10-2022-10-2517:15: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韵丝儿哦15瓶;再追连载我是狗11瓶;轻舟2瓶;fu、526792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其实江眠一开始是没能说出好与不好的。在陈故提出来时,他的大脑就有一瞬的空白。然后还没等他回答,陈故就又吻上了他。南界的深春在下午时温度其实算是比较高了,倒是没到要开空调的地步,但两个人都是穿的短袖t恤。……这个吻并没有多么强势,反而有几分缠丨绵缱绻。可江眠就是因为这样,心中的警报才拉到了最满。他太了解陈故了,他知道这代表陈故的目标不在此。而事实上陈故的确只是简单地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 …… …… …… …… …… …… ……江眠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跟陈故说话。他吃饭时,是陈故抱着他去的。虽然没有说话,但江眠也没有甩脸色跟陈故动手,他只是抿着唇,不大高兴地看着陈故,这副模样,惹得陈故没忍住抱着他亲了又亲。吃完饭后,江眠还是不说话,陈故唱了好久的独角戏,以前用过的各种招都试过了,也没能换来江眠的一句话。到最后他还是得乖乖认错:“江眠,我错了,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凑到江眠跟前,拿起江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别不理我,要不你打我吧。”江眠一言不发地想把手抽回来,陈故却攥得很紧:“眠眠。”“我不打你。”江眠对上他那双可怜兮兮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掐出水的眼睛,到底还是没忍住:“我明天是体育课。”因为没有东西,陈故的确没跟他怎么样,但是从一开始,陈故就盯上了他的腿。而且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刚开始陈故哄了他好久,非要他看一眼。……陈故撒娇起来,江眠真的有点遭不住。他一个男人,怎么能抵得住自己对象的撒娇攻击?他看了,然后他炸了。陈故恂恂地望着他,一副难为情地模样,看着比江眠还纯情,好似那个在几个小时前圈着江眠怎么都不肯放手的人不是他一样:“很疼?”江眠不想说话了。…… ……此时的江眠,还没有发现自己耳后也被某个不太像是人的人打下了印记。但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体育课江眠可以请假,人长得好成绩又好就是有好处,他每次体育课请假的时候,老师虽然会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但也还是会批,最多就是念叨他几句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关注关注体育成绩。印子这些也总有办法遮掉。江眠真正在意的,是别的。他望着陈故好似讨好一样,凑过来拿自己的脸蹭了一下他的脸。江眠小声嘀咕了句:“你哪学的?”他明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多想。实在是陈故有些知识储备超出了江眠的认知范围,而他也听过国外都玩得很开放,再加上陈故那张嘴确实有点……江眠的情绪让他的思绪有点不受控制,但他的理性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可能。他太清楚陈故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了,更别说陈故还有极其诡异的皮肤饥渴症。他渴求的,是他想要的。不然其他的人碰他一下,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皮给剜下来,让它重新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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