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文慢慢地走到凌念鹰面前,他看清楚熟悉又模糊的脸,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是啊。」
两人盯着墓碑上的相片沉默了一阵子。
*五年前
瑀緦起了一大早,下楼时看见爸妈忙进忙出的,今天花店要到育幼院佈置,庆祝院长的生日,爸妈和院长是多年好友,小朋友们也都很喜欢花伯伯和花伯母。
「你们来啦,谢谢阿。」院长在门口等他们到来。
「你今天是寿星欸,进去里面等,这些我们来就好。」瑀緦妈妈对院长摆摆手,示意她赶紧进去。
「对阿,青空你快进去吧。」瑀緦爸爸把花一盆一盆搬到车子旁。
「妈,你跟院长先进去吧,这些很轻我跟爸一起搬就好。」
「那就交给你们啦。」瑀緦妈妈拉着院长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瑀緦爸爸看着她们摇摇头并微笑。
大家佈置好廊道,一同坐在位置上厅院长的感言,小朋友们举起手中的果汁,祝院长妈妈生日快乐,小朋友还准备了表演,逗得院长开心地大笑。
「姐姐。」小花戳戳幻瑀緦的手。
「怎么啦?」她放下杯子看着小花。
「念鹰叔叔和大姐姐怎么没来?」小花玩起手上拿着的斑马玩偶,她每天都带着它。
「他们早上要上班啊,等下次他们休假再来找小花玩。」
「嗯,小花认真上课、功课都写对,大姐姐就会来找小花了。」
「小花是想要玩具对不对?」瑀緦摸摸她翘起来的发尾。
「对…可是也想要大姐姐来陪我玩啦!」小花嘟着嘴说。
「那我等一下再问叔叔和大姐姐礼拜日能不能来陪小朋友们玩好吗?」
「好~」小花开心的用地点头。
大家庆祝完院长生日,收拾完走廊后,小朋友们下午还要上课便回去午休了,瑀緦和爸妈开着小货车回家,下午和念鹰还有音文约好要去咖啡厅,回到家整理完东西便再次出门。
一大早下了雨,地上还溼答答的,瑀緦撑着伞走过斑马线,公车正好要进站了,她加快脚步走过。
后方突然衝来一辆打滑的车,伴随着路人们的尖叫声,瑀緦睁开眼看见蓝天,下雨过后放晴的天空,有云也有彩虹。
*
沉默了一阵子后,一人先开口打破沉默。
「是一见钟情…对吧?」
「嗯。」
音文看了眼念鹰微微笑,然后转身走了。
今天的天空很蓝,很蓝,没有彩虹、也没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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