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咸鸿光脑袋上的两个巴掌印,对称了。薛深摇摇晃晃的,松开咸鸿光往前走,像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说话时口齿不太清晰:“我再问你个问题,张三……”话还没说完。“薛老师,装够了没有?”咸鸿光阴恻恻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咸鸿光怀疑度+1】【咸鸿光怀疑度+1】【咸鸿光总怀疑度5050】【判定:怀疑度超出安全范围】【结果:触发危险事件,慎!】“你的演技确实不错。”咸鸿光拿起手里的鱼叉,从背后走向薛深,鱼叉锋利的金属尖,已经瞄准了薛深最脆弱的脖子。“可是……”咸鸿光顿了顿,阴恻恻地问道:“你告诉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胸前的衣服都是湿的呢?”“这到底是在喝酒,还是想用酒把衣服打湿,让自己身上的酒气很重,酒味很浓,看起来像是喝了很多酒,喝醉了,也喝高了呢?”话音落下。咸鸿光抄起手里的鱼叉就朝薛深刺了过去。“砰”一声沉重的闷响,响起在薛深的身后。薛深转过头,就看到咸鸿光满脸痛苦地倒了下去,眼里满是不敢置信。钱玮收回了手里的木头棒子。刚刚,是他从背后,给了咸鸿光一闷棍。“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钱玮皱着眉,摇了摇头。薛深蹲下,伸出两根手指在咸鸿光鼻间探了探。“他没死。”钱玮说:“我就用了三分力,这一棍子最多让他晕上两三个小时,就醒了。”钱玮面色严肃地看向薛深:“瞎搞!”“你这样做,我们已经暴露了,怎么长期待下去?这才来到大牛村奚楠日记钱玮看了一眼。那些身份证里,甚至有不少,就是上个月失踪了疑似被绑架的女受害者。“见了鬼了,居然会把身份证藏在米袋子里。”钱玮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疑惑地问薛深:“你怎么知道,他会把这些女受害者的身份证放在米袋子里?”薛深摇头:“我事先并不知道身份证就藏在米袋子里,但是……”“米袋子不能直接放在水泥地面上,米会发潮,会生虫子。”“看起来,不太对劲儿。”咸鸿光又不是三岁小孩。他怎么会无知到,把吃的米直接放在地上?所以薛深笃定,那袋米,有问题。钱玮从外套内兜里摸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小心翼翼地把那五十张身份证,都封存到证物袋里。“这五十张身份证,也只能证明咸鸿光和这个拐卖妇女的犯罪团伙有关系,却没办法证明……他就是凶手,甚至是主犯。”钱玮说。刑事诉讼很重视证据的证明力。像是一些民事案件,可能只需要证明到百分之五六十以上,达到高度可能性的标准,就够了。但是,刑事案件,必须要证明到百分之八九十以上,达到排除合理怀疑的标准,才能够定罪量刑。薛深和钱玮在咸鸿光的屋子里走了好几圈,都没有再发现任何线索。咸鸿光,真的是个很谨慎的老狐狸。“先出去看看吧。”钱玮眉头紧锁,皱得能夹死苍蝇,他说道。薛深跟在他身后。走出去的时候,却在窗外的十几盆花草旁边停住了脚步。“老钱,你看这些花。”薛深指了指那几盆花。钱玮把烟盒塞回到裤子口袋里,也走了过来。只看了一眼,钱玮就愣住了:“这……这一盆,为什么有叶子是枯黄的?”十几盆花都枝繁叶茂,姹紫嫣红的。其中,唯独有一盆花,看起来叶子有些打蔫。薛深直接伸手,像倒拔垂杨柳似的,把那盆花从盆里拔了出来,花的须根带出来了不少泥土,土腥味很重。钱玮顾不得脏,用手拨弄开花盆里的泥土,一捧一捧地往外捧出去了不少的土。最后,在花盆里看到了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东西。里里外外的,用油纸包裹了好几层。钱玮和薛深相视一眼。油纸包打开,里面,居然是个巴掌大的本子。钱玮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奚楠两个字。“奚楠……怎么会是奚楠,怎么会是她?”钱玮不敢置信地喃喃道。薛深蹲在旁边,“奚楠到底是谁?”钱玮:“我是重案三组的现任组长,你知道的。”薛深点头。这一点他很清楚地知道。“奚楠,是重案三组的上一任组长,六年前,也是翁雪梅拐卖妇女儿童案的主要侦查人员。可是后来,她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钱玮神色肃穆地说道。“可是,大牛村里的奚楠,是村长咸鸿光的老婆啊,你确定……这真的是一个人?”薛深问。“咸鸿光的老婆?这不可能!”钱玮脸色一变,当即否认道:“你知不知道奚楠是什么人,以前出生入死,不知道有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是死在她的枪下的,她怎么可能……”奚这个姓氏并不多见,奚楠这个名字,又不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这种烂大街的名字,哪里是那么容易重名的??如果这本日记真的是奚楠的日记……钱玮也顾不得会不会侵犯别人隐私了,直接翻开了奚楠的那本日记。……4月27日,晴。今天,是我第一天成为重案三组的组长。授衔仪式那天,我喝了不少酒。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责任感和负罪感!身为警察,保护不了辖区内的老百姓,就是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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