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想了下,收回手:那你自己来。
白钥瞬间瞪圆了眼睛,她实在想不通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虎风说道:你自己弄,就不会怕了。
白钥:?我就是跟你演一下矫情,你咋的还懈怠工作了?不大好吧。
虎风却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妙又体贴的解决方法,拿了一堆的草药塞进嘴里,咀嚼出汁液盛在碗里。
大概是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太温柔了,有那么一瞬间白钥看着她,眼底竟流露出一丝依赖和信任,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虎风一眼,犹豫着伸出手去。
虎风点头示意鼓励,白钥食指扣了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的表面上,胡乱抹了抹觉得差不多了,耳畔传来虎风调笑的声音,你不看着怎么行,都涂到哪儿去了。
白钥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哪还敢看那处。
虎风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头:你看,这里的肿起来的地方皮都掉一层了,你都没抹到,好好看着抹。
被两双眼睛这么盯着,白钥不自觉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还别说,真有点刺激。
系统眼前一片马赛克,只听到白钥欠揍的声音魔咒一般响起来:感觉每到一个世界,都有一两个小惊喜等着我。
系统:每到一个新世界,都能被人刷新世界观。
白钥顶着巨大的直勾勾眼神盯着的压力,又抠了一块药,忍着羞耻涂上去。
这么点药能盖得住什么?虎风叹口气,捉着她的手狠狠挖了一大块药草,又带着她的手帮她涂药,里面更要涂抹均匀。她察觉到白钥的手瞬间僵硬了,说道,我不碰你的伤口,我就是帮帮你,你看你手抖得,药洒得到处都是。
虎风的手就像是操控着方向盘,稳稳当当握着白钥的手腕。
其实还不如虎风亲自动手,既准确又快捷,但她就是喜欢看白钥被逗弄的羞红的脸颊和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尖,喜欢看她每次看向自己时局促得无处安置的小眼神。
白钥也喜欢,她基本没自主,全程被虎风带着,但这跟虎风动手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样自己的参与感更最重,感觉也更加强烈些。
真乖。虎风擦了擦白钥额前细密的汗水,倒了杯水递给她。
一通操作下来,白钥早口干舌燥了,这水就像是及时雨似的,她赶忙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来。
喝完白钥将杯子递回去,但虎风却没有接,而是抓着白钥的肩膀,歪着头亲.吻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她的嘴角,轻声嗤笑道:难怪喝得这么着急,原来是甜的啊。
白钥尬的脚趾都能给她抠出个三室一厅了。
我摘了点水果,吃了再睡吧。虎风捡出来几个外皮看着没伤口的递给白钥,也是甜的。
白钥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只是想到之前的鱼汤和肉块,硬是忍着不想吃而已。
看到成熟的水果,口水顿时就要流下来了,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虎风看了眼她两三口一个果子的吃相,心想这小奴隶倒是好养活,毕竟一小块肉就能换一筐果子。
只是果子不好存放,等天气转凉了就不好找到了。
虎风已经想到过冬时候的事了,意识到之后,唇角勾起一抹轻笑。
从小她就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也从没照顾过其他人,本以为心血来潮买了个小奴隶回来会很不习惯,没想到这才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她就已经快忘了没有小奴隶时自己是怎么过的了,满脑子都是以后两个人怎么生存下去。
虎风看着吃的满手都是小奴隶,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牵起小奴隶的手,嘬了一口,也尝到了非常甜蜜的滋味。
白钥的小身板看起来就非常弱不禁风,其他奴隶,甚至本部落的人都要干活,但她却不需要,只偶尔被虎风带出去透透气。
旁人看她这么疼爱小奴隶,都打趣道:很棒吧?
虎风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淡淡的语气难掩笑意:还好。
那人露出大家都懂的笑容,忽然说道:你的奴隶还没烙上印记吗?
印记一旦烙上,就彻底不是人了,只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一个东西,可以任由主人发配。这印记非常特殊,从皮肉直接烙印到了骨头上,就算死了,只剩下一副枯骨,印记也能看的出来。
要刻到骨头上,想想都觉得很疼,白钥打了个哆嗦。
虎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侧头看了眼瑟缩的白钥,推诿道:这两天她身子不好,先养好再说吧。
那人看了眼白钥苍白的脸色,也点点头:是啊,你这个看着就不扛造,反正她也跑不了,别弄个烙印,再把人给整没了。她胳膊肘怼了怼白钥,前两天狗哥那个奴隶,跟你这个一起救下来的,那身强体壮的,烙印后都病了,感觉活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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