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绾看完了信,着人取来烛火烧掉,又让那名女子将雪六送出去,而后回房更衣,从长公主府的正门出去。她身份不一般,叛军不敢真对她做什么,赵绾便道自己要进宫,很快便有车马过来将她送到了宫里。和她想的一样,宫里也已被叛军占领,倒真是思虑周全,一个都没落下。京郊围场。听了赵鸿翎的问话,止意脸上的假笑更懒得卸下:“鲛人?怎么,五殿下对鲛人感兴趣?”赵鸿翎道:“本宫曾在父皇的御书房见过一颗……鲛珠。”止意继续笑着:“鲛珠?这东西可不多见,陛下不愧是天下至尊。”不愧是人族皇帝,不要脸程度也令人难以企及,看他生的几个儿子什么样子就知道,真是完美继承下来了。唔,不对,祝明渊口中那位大殿下人还不错,听着似乎也很可能是皇帝给自己培养的储君,可惜……天灾人祸,有时候,天灾都未必比人祸更令人生惧。赵鸿翎想听的可不是止意给皇帝做什么评价:“止意公子喜欢听戏吗?”止意同样回以假惺惺的微笑:“五皇子这么爱打听别人的喜恶吗?”“哪里,只是觉得止意公子容貌脱俗,不似凡尘之人,爱美之心驱使,本宫有些好奇罢了。”止意点点头,收好书站起身:“要看什么戏,带个路?”五皇子很是贴心地说:“不劳止意公子费力,我派人送你—”他边说边取出一个玉瓶,慢条斯理地扒出塞子就往止意腿上倒,后者泰然自若地瞧着他,于是他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下了,面色不善道:“你不是鲛人?”止意觉得他这样子挺可怜,大发善心坦诚道:“我是鲛人啊,人族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看的?”赵鸿翎不笑的时候面相有些狠厉,只是平日里吟诗作画的儒雅形象深入人心,这样的反差反而叫人不敢轻易辨认:“这药水可是秘制的,鲛人用了都会现出原形,赵鸿瑜便是如此,你为何—”“你确定这药水对所有鲛人都适用吗?”止意幽幽开口。赵鸿翎脸色微变:“何意?”止意从他手中取走玉瓶,远远闻了下里面残留的药液,很快捂住鼻子把瓶子丢回去,赵鸿翎手忙脚乱地接住,止意便确认了这厮的确手无缚鸡之力,半点功夫都不会。“你这药水里面加了鲛人鳞片磨成的粉,还有鲛人的血,若我没猜错,都是取自二皇子的生母。”他刚一说完,赵鸿翎便明白了,所以这瓶药水只对与之有血亲关系的赵鸿瑜有用。他阴阴地笑起来,将玉瓶砸到地上。营帐后有一队侍卫走出来,将止意团团围住。止意好心提醒他:“你没听你父皇说过,鲛人会妖术,不是你们凡人能轻易抵抗的。”赵鸿翎阴狠地看着他。止意又道:“不是想请我看戏,我允了,有劳五殿下带路。”能屈能伸的五皇子摆手让人退开,侧身让开路,冷冷道:“那便请。”止意忽然又问了一句:“雪五是你的人?”赵鸿翎:“是。”止意点点头,拍掉袖子上沾着的不知名小花,经过假笑的五皇子时凉凉看了他一眼,就一眼差点让人咬碎了牙。止意往前走着,忍不住摇摇头。脑子挺好,可惜心气儿太高,装废物总有露馅的一天。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啊。--------------------援军摘星楼,整个皇宫中最高的建筑,一共七层,站在最高的位置,能够俯瞰整个京城的繁华。止意就在摘星楼的第七层,手边有赵鸿翎叫人给他备下的茶水点心,整个人悠闲地跟在琼海没什么两样。而此时的京郊别庄中,祝明渊和赵鸿瑜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里面说的,似乎与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死有关。孙叙:“残害忠良的可不是我。”永康帝看着被押进来的两个儿子,沉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孙叙看向六皇子:“六殿下,不把你听到的说给陛下听听吗?”赵鸿野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又看看目光专注望着他的父皇:“我,父皇……”永康帝按住胸口:“你听到了什么,鸿野,说给朕来听听。”若换做以往,赵鸿衿该是语调不正经地说一句“什么时候了还藏着掖着,又不叫你去喝花酒”,可今日却一反常态,立在一旁什么也没说,姿态还是那样悠闲,好似并非什么阶下囚。赵鸿野一个从小被宠到大的皇子,哪里受过这些憋屈,不自觉吸了下鼻子,小声说道:“中、中秋的时候,我去找五皇兄,不小心听到他在房里跟其他人说话,我听到几句跟、跟三皇兄有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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